生于六月南方,彼时长烟未空。
肆意生长,然后奔向星光。
约稿私信联系。
开头。
九辫。
听到你的爱
“就最近吧,奇怪的病越来越多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师哥就得这病了。”
李九春撇撇嘴,表示不知道杨九郎在说些什么。队长好好儿的也没见他头痛嗓子哑,怎么就得病了呢。
他眼睛一转,寻思杨九郎明着暗着追了师哥不少时间,难不成是追到手了发现那个方面不行?
好好的队长说病就病,太可惜了。李九春叹了口气,拍拍杨九郎的肩膀。
“趁早给队长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能治的地方。”
队长搭档伤感地摇摇头。
“这个我网上查过了,没法儿治你说说。”
现在还有没法儿治的……那种病吗?辛苦队长了,队长太惨了,听着我都难受都想哭。
“你怎么一副队长要死的表情,又不是多大病。”
李九春郑重地摇摇头,握着杨九郎的手一脸严肃,仿佛在说革命同志间临别前的赠言。
“这怎么不是大病了,这关心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。”
杨九郎彻底蒙了,抽开手挠了挠头,小眼睛眯了眯,朝外看一眼没人,压低声音说。
“他听不到‘喜欢’和‘爱’这俩词儿我写就是了,师哥他不知道我瞒着就是了,这俩事怎么还妨碍我下半辈子了呢?”
要不说相声演员反应快,杨九郎一下就明白了李九春说的是什么,他笑了笑,翻了个看不到是白眼的白眼。
“要队长知道你在想什么准查你。”
—————未完待续—————
想写文了。
打开备忘录又不想写。
没事就困。
一动弹就清醒。
昨晚上听了高栾的相声,安静下来之后有点困意了又听了会《探清水河》,算是睡着了。
梦里没有栾精灵也没有辫儿哥哥,小六哥哥都没有。
之前想再划几道印子,想起来答应朋友不会这么干,改成抓痒了。
(因为小伤口愈合会痒)
脑袋里全是梗,写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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